《大众软件》杂谈:游戏性别 性别游戏
内容速读：
记者是个挺奇怪的职业，其比例相对于社会上其他职业，人数算是很少了。当时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套儿，很显然，以普通人的道德观念来说，应该救他，但作为记者呢，以职业角度来说，或许应该拍下他的死，因为这样能让更多的人了解战争的丑恶，能起到更大的作用。不过这样是不是丧失了人性？入行之后，困惑更多了。老记者都有一种看法：做了不该做的事是错的。
记者是个挺奇怪的职业，其比例相对于社会上其他职业，人数算是很少了。入这行之前，一个前辈问过我一个问题：假如你是一名战地记者，在战场看到一个人要死了，你是救他还是用相机拍下他的死？当时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套儿，很显然，以普通人的道德观念来说，应该救他，但作为记者呢，以职业角度来说，或许应该拍下他的死，因为这样能让更多的人了解战争的丑恶，能起到更大的作用。不过这样是不是丧失了人性？难道记者就不是人么？入行之后，困惑更多了。老记者都有一种看法：做了不该做的事是错的。比如“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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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周一直在《魔兽世界》里征战，马上满级的人物，上周账号竟然被盗了！不过赛翁失马，焉知非福，一来整天这么没白天没黑天地玩确实比较疲劳；二来正好能转到一个朋友比较多的服务器，只是可惜了我的女友，她也要跟着我换服务器，挺可惜的。这个盗号的居然能做到一尸两命，算他狠！不过，
想到我练级的日子
想到我身上的装备
想到我苦哈哈地收光了服务器所有的金珍珠
想到为了和木喉熊怪搞好关系打的700多只死木熊怪
想到我在45级的时候全部趟开的地图
想到我收集的所有烹饪配方和95%的炼金配方
想到我的杀人数和所有技能全满
想到我在服务器刚刚开始被崇拜
……
最近郁闷的事不少，女友去外地一个月，家里完全乱作一团。没饭吃不说，茶叶也找不到了，烟灰缸满了倒垃圾时竟然发现没有空塑料袋。“毛豆”(我的小猫)每天沉迷于寻找家中的卫生死角，用自己的毛把那些犄角旮旯扫得一尘不染，然后再钻到我的被子里弄干净自己，它倒是干净了……39度的气温干什么都觉得懒，外屋的顶灯坏了，里屋的台灯也坏了，我每天在昏暗的屋里，借助电脑屏幕的一点点亮光在烟雾中赤裸地无所事事，计划着揍那只瘟猫一顿。不过每当我下定决心出去找它的时候，它就摆出一副受气包的委屈模样，用小爪子捂着脸，细声细气地叫唤，这谁还下得去手？想想她在的时候，日子是不一样，哪怕是玩游戏都和自己玩大不一样。刚开始教她的时候，是我上赶着求她玩，在这背后还有着我的小小私心：她也玩的话就不会成天觉得我玩游戏不陪她了。不过很快我发现自己“自食其果”了，同样的游戏在男性和女性眼中完全是两个东西，而且男女在游戏中的地位也是天壤之别。她不但玩，还玩得挺好，在游戏中认了一堆“大哥”的她瞬间比我有“钱”了。更关键的，她对收集游戏中的各种怪异物品颇感兴趣，每天把游戏当成是图形化的QQ，在上面聊聊天，“秀”一下衣服，乐在其中。而我呢，只能在一旁望“机”兴叹，低声下气地请求她把机器让给我一会儿：“我升一级就下，成么？”
游戏“性别”——性别“游戏”
-本刊记者 心鹰
漫画作者 苏黎
我是一个极为厌恶英文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习英文总是事倍功半，渐渐地，我放弃了对英文的努力。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看到了几句自己能看懂的英文，感到颇为兴奋。
Video games are the most popular toys in the United States.
电子游戏在美国是最流行的玩具。
The games are only moderately popular with girls.
女孩子们对电脑的兴趣较为一般。
In fact, it seems as if every America boy between the ages of 8 and 15 likes to play video games.
事实上，几乎每个8～15岁男孩子都爱玩电子游戏。
They discuss video games without end.
他们没完没了地谈论电子游戏。
Children who play video games well must be quick with their hands and sharp-sighted.
能熟练玩电子游戏的孩子必须眼疾手快。
我不确定这段话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我猜测，它可能是想告诉读者“女孩玩电子游戏都是废柴”……
第一部分 游戏“性别”
这个标题很容易引起歧义，在这里，我们并不是要讨论一个玩家在游戏中的性别如何。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也许游戏也存在着“性别”，或者说，任何游戏都有着自己的性别取向。
1.男孩女孩幼年游戏性的差异
看完了引文的一段话，可能很多女性玩家会嗤之以鼻，摩拳擦掌地准备对我口诛笔伐了。其实，说女孩玩游戏不如男孩确实有些片面，女孩有属于自己的游戏，但这些游戏在“电子游戏”中却很难表达出来。科学实验表明，在4个月大时，大多数女婴就可分辨出她所认得的人和陌生人的照片，男婴通常就做不到。1周大的女婴可分辨出婴儿的哭声与音量相近的背景噪声的不同，男婴不行。这些可测量的行为差异远在外界因素起作用前就已存在了。它们反映了新生婴儿的大脑有一种基本的差别——男性的空间能力好，女性的语言表达能力强。所以，男孩子自然而然地去体验那些可磨砺他的空间技能的东西，而女孩子自然而然地去体验那些可提高她的人际交往技能的东西。在最早的性别差异探索者中，有人说过：“男孩子最感兴趣的是物体或事物和活动，而女孩子对人感兴趣”，这一结论有大量的观察结果支持。有一个研究发现，托儿所的很多男孩子会把玩具拆散，但女孩子不会这么做。这种技能并不只意味着“破坏”，在拼图和组装其他三维物体上，男孩子的速度比女孩子快2倍，犯的错误比女孩子少一半。毋庸置疑，男孩对空间方面的优势更易于表现在电子游戏中，而女孩的语言天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英国的一项研究指出，女孩子站在学校门口跟妈妈道别的时间平均是92.5秒，而男孩子只有36秒，一说完“再见”就掉头往操场上跑。在学校里，男孩子玩活动量大的游戏，占用的游戏空间也比女孩子的大。在学校的游戏室里，男孩子更喜欢玩积木，玩各种各样的玩具车，玩各种可发生什么的东西，不管是门把手还是电灯开关；而女孩子喜欢玩活动量小的游戏，假如她们玩积木，所搭的房子大多是长方形的、低矮的，不会像男孩子那样一层层往上搭。到4岁时，男孩子和女孩子通常不会再在一块儿玩，形成了孩童的性别隔离。男孩子通常不在乎小团体的某个成员是否讨自己喜欢，只要他有用，就可加入进来成为一份子，但女孩子会因为“她不好”而拒绝新成员加入；女孩子允许比她小的孩子加入她的团体，而男孩子通常想去加入比他大的孩子的团体。女孩子知道也记得玩伴的名字，而男孩子往往是既不记得也不知道。男孩子喜欢编造充满打打杀杀、枪响炮鸣和恶毒行径的故事，女孩子编的故事以家庭、友谊和情感为中心。男孩子喜欢讲大盗的故事，而同样的故事在女孩子讲来主要是受害者多么多么可怜。男孩子玩的游戏比较粗野又不大讲秩序，有肢体接触，动作连串出现；有冲突对抗，游戏范围大，持续时间长。游戏玩得好不好是以主动干扰别的玩伴为标准，游戏结果有明确的规定，谁输谁赢一目了然，决不含糊。女孩子的游戏比较有秩序，该谁上该谁下有明确的规则可循，游戏步骤也有完整的规定，一般不带有竞争性。跳房子是女孩子最喜欢玩的游戏，对男孩子胃口的是捉迷藏游戏。
2.电子游戏中的性别差异
与生俱来的性别差异很快就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带入生活，而电子游戏现在正成为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的东西。如今的电子游戏几乎全部是男性的天地，电子游戏软件为精明的商家带来了滚滚财源。与此同时，真正适合女性玩家的游戏却少之又少。女孩喜欢有复杂的故事情节和能与朋友交流的游戏软件，互联网应该是她们的游戏天堂。在互联网上玩游戏最能折射女孩的行为方式，女孩喜欢与朋友在温馨的环境中交流，而男孩则喜欢天马行空，在竞技的环境下独自尽显自己的英雄本色。如果你问男孩和女孩同一个问题：给新电脑游戏增加100倍的怪物和100倍的武器，你更喜欢哪一个？男孩多半会这样回答：都喜欢；而女孩多半会这样回答：你就是将游戏中的怪物和武器再减少100倍，我也不会喜欢！可以想象，选择女孩游戏的题材有多么重要。假如商家设计出的游戏软件能让女孩在网上替芭比娃娃设计造型和服饰并能交流心得体会，完全可能赢得女孩的欢心。
造成男孩和女孩对电脑兴趣差异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现在的软件工程师和企业家几乎都是男性，而男性习惯于用男性的眼光、兴趣开发和改进电脑游戏，又何曾考虑为女孩“量身定做”呢？在男孩游戏不断登上排行榜、网络游戏如日中天的游戏时代，游戏软件制作公司为了追逐更高的利润，似乎不大乐意腾出精力、抽出人马来开发制作适宜女孩子的游戏软件。其实，男女对游戏性选择的差异恰恰是单机游戏与网络游戏最本质的区别：一个是“玩家对抗电脑”，另一个是“玩家对抗玩家”。说“对抗”，似乎又违背了女性玩家游戏的初衷，也许用“玩家间的交流”更能确切地表达她们的意愿。很明显，单机游戏不反对女性玩家，但它更适合男性；网络游戏则适合所有人。如果你去网吧转转，就会发现，玩《泡泡堂》“联众”甚至《仙境传说》的女性玩家远远大于打CS的，对女孩来说，“玩”比“打”更有趣。
相对于单机游戏来说，网络游戏对女性玩家的吸引力明显要大得多。曾出现过一件令我瞠目结舌的事情：我的一位女性朋友同她的男友分手了，理由是“我要玩网络游戏，没有时间谈恋爱……”。这理由我看起来匪夷所思，不过由此可见网络游戏对玩家的吸引更多是出自“人性”而不是“男性”。通常来说，网络游戏的卖点在于“交流”“漂亮”“工会”……而单机游戏最重要的“对抗与挑战”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这就使得一些休闲型的女性玩家深入其中，满足在游戏里聊天、抓宠物、谈恋爱……根据中国台湾省最新的游戏调查报告显示，目前台湾省女性网络游戏者大概占全部游戏者的48%，当然目前在大陆还不能达到这个数字，但无可置疑的是，男女玩家的差异在网络游戏这个特定的游戏类型中被淡化了。也许我们可以这么说：单机游戏适合男性玩家，网络游戏适合所有玩家。
一次，与A女一起完成任务，任务内容是：一名女性NPC要求玩家把她的项链带给自己的爱人“卫兵帕克”。当我们历尽千辛万苦找到“帕克”时，发现了一堆白骨。“帕克”刚刚被先来的敌对阵营玩家杀死了，系统需要再过5分钟才能刷新这名NPC，我决定在这里等待刷新，于是去洗手间点了一根烟。当我回来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队友不见了，地图显示她回到了任务给予人那里，屏幕上还不断跳动着一行字：你的爱人帕克被人杀死了，不要难过啊……
一次，与B女一起完成任务，得到了一项属性极佳的法袍，满心欢喜地给了她。过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她的属性大幅度下降，严重影响游戏的进行，询问得知：此法袍太难看了，远不如别人送给她的无属性的婚纱看起来漂亮，于是她销毁了……
一次，与C女一起完成任务，进入《魔兽世界》的一个副本，这对于高等级的我本不是难事，但这次我发现两个人远不如一个人来得容易，原因是：她充分利用了母性的慈爱，本着不让我掉一滴血的原则，用光了所有的魔法给我加血(在《魔兽世界》中，无原则地加血会使怪物暴动，导致无法控制的局面)。在灭团数次以后，我提出：站在我身后，什么都不要干，尤其不要给我加血，就让我死了吧……
第二部分 性别“游戏”
这个标题可能更难以理解了。在这里，“游戏”二字可能换成“花招”或“把戏”更恰当，因为我想告诉大家的是那些存在于游戏中的“游戏”……
1.“人妖”与“女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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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听到一些男性玩家的抱怨：怎么游戏里女孩那么少啊！看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游戏。这也不难理解，异性相吸本来就是公理，恐怕是自然界最正确的事了。通常玩游戏的人都是为了游戏而来，不过，也确实有一些人是为了异性而来到游戏当中。这部分人大概分为两种：为了自己男友而玩游戏的；为了玩游戏找到女友的。前不久，一份中国人口男女比例的调查报告指出，现在中国男性要比女性多，到2020年，中国会有2000万男性娶不到媳妇，而网游这个虚拟世界中的男女比例，更是严重失调。互联网普及之初，有一句话非常流行：没有人知道电脑面前是不是一条狗；而现在流行另一句话：一个女玩家会吸引4个男玩家。于是有商家宣传说，《魔力宝贝》是“美眉”最多的网络游戏，而《天堂2》中随处可见的性感精灵“美眉”，更是吸引玩家的一大要素。
在“肉少狼多”的大前提下，一个有趣的名词出现了：人妖。“人妖”是一个带有贬义的词语，最开始是指运用各种手段进行性别转换的人。但在网络游戏中，“人妖”更倾向于男性在网络游戏中选择女性形象的谑称。其实玩家在游戏中扮演什么性别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动机，动机决定行为。做人妖的动机大致可分为这么几种：一是游戏需要，因为一些网游的特定职业需要女性角色才能就职，比如《奇迹》中的弓手、比如A3中的法师。这些是游戏设定，想玩这些角色的玩家必须做人妖，即使你极力反对，也只能忍辱偷生了。二是个人喜好，因为网络游戏中的女性形象，通常要比男性形象可爱或漂亮许多。三是方便行骗。
前两种动机无可厚非，最后一种就值得商榷了。行骗有很多种，有骗装备、骗ID的，也有骗友情、骗爱情的。当一个玩家做骗子时，大部分都会选择“人妖”而不是“女驸马”，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在游戏中没有任何优势可言，男扮女装则不同。一名职业“人妖”这样告诉记者：“首先是要选择一个女性角色，然后去装了。其实最需要注意的是，你在生活里也要学会观察女孩子，尤其是观察她们上网时的行为，这有利于你的模仿。技巧方面我认为，装人妖首先是要对女孩本身的了解比较深入，关键问题是在游戏里要装得惟妙惟肖。一丝不差那才叫好，还有就是反应要快，人家问什么事先都得有个对策才好，而且有时候别太过了。矫柔造作反而不好，得先从心理把自己当一女的，完了才能有更好的发挥。另外一点就是别贪，贪婪很容易暴露人妖的身份，人家随便拿一东西就上钩，这是最蠢的。实际上往往那些人还有更好的东西在里面，比如那个城主，开始他给我血饮我都没要啊(血饮在当时服务器里就3把，RMB都能卖3000多块)，最后还不是连城带ID和装备都送给我了。”
从对话中我们不难看出，游戏中的女性角色受欢迎程度要远远大于男性角色。无论是从金钱、时间的花费，还是各种利益(装备、虚拟货币甚至心理上的满足)的获得，女性玩家占有绝对优势。仔细想想这种优势的来由，我把它归结于男性荷尔蒙的过度分泌……纵观现在的游戏人群，其年龄层在16～30岁之间。这个时期的年轻人正处于生理、心理逐步成熟而又迫切需要异性交流的阶段，无论男女。当游戏进入了他们的生活，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时，生活中的许多问题就必然存在和反映于游戏之中。由于网络的虚拟性与不确定性，这些问题还很有可能被放大、扭曲，变成令人反胃的污垢。从开始BBS上的打情骂俏，到之后论坛中的“哥哥妹妹帖”；从游戏中比比皆是的“兄妹”“姐弟”到后来的“人妖”爱上“假驸马”。这一切似乎都笼罩在一片由激素形成的大雾之中，让人感到浓重的内衣味道……
2.如何鉴别“人妖”
无论如何，没有人喜欢被骗，哪怕你明知道对方是个男人，你也会骗自己：“她”也许真的是个女孩呢！借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毕竟潜意识中的被骗比摆明了自己是个笨蛋要易于接受。既然如此，教会你如何辨别一个游戏角色的真实性别可能大家会喜欢。
当你碰到一个女性形象的玩家时，最先得知的信息应该是该玩家的姓名。通过一个人的命名可得出很多有关这个人的信息：性格文静或好动，爱好传统文学、电影、通俗歌曲或少年漫画等。事实上我们并不需要去研究名字中过于深刻的含义，单纯根据字面意思来推断就可以了(这是因为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人们通常希望成为与自己内心深处最为相近的人物)。例如，叫“月落花飘香”之类名字的女性玩家，多半喜欢诗词歌赋，偶尔还会自己写一些出来，而且很可能这个名字就是自己第一次创作的诗词中的一句。然而如果你有机会和对方探讨一些相关知识，发现对方喜欢堆砌辞藻却文理不通，多半就是男性玩家假扮的了。
男性玩家扮演女性角色和真正女性玩家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男性玩家多数处于一个“模仿”的位置。女性玩家选择“月落花飘香”作为自己的姓名，是因为在思想的深层里有相似之处或想成为那样的女孩，而男性玩家则是单纯喜欢这种性格的女孩。以诗词取名的女性玩家也可能本身就柔美优雅，喜欢浪漫文词；而男性玩家这样命名则可能是为了优雅而优雅，自身却会不经意地表现出男儿的刚硬性格。因此根据名字推断对方性格，然后再通过不断交流，看对方是真的性格如此还是表里不一、刻意模仿，就能得出关于对方真实性别的一些根据。
单纯根据名字，往往还是难以判定对方究竟是不是“人妖”，我们还需要一些其他辅证。一个经常出言不逊甚至口吐脏话的女性角色玩家，即便不是人妖也够不上女性传统美德的标准，因此相信你也没兴趣去研究。多数女性玩家的另一个特征是追求观赏效果重于实际价值，比如宠物和道具，都以好看好玩的为首选。少数喜欢恶搞的女性玩家会带一大堆面貌可憎的宠物或奇怪的道具，但通常也是游戏中最丑最难看却很有特色的东西。而男性玩家在此方面，多数是选择最有用、最强势的。这些情况，也可作为你研究的对象是否人妖的参考。
另外，即便装得再真的人妖，也会露出一些马脚。比如知道一些女性不该知道的事情，或者偶尔口误说出自己室友的女朋友长得很一般之类的话。在交往的过程中应该注意到这些疏漏，虽然事后他们可能以诸多借口百般狡辩，但你应该坚信：一个女孩子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很多时候并非玩家发现不了对方是人妖，而是在产生疑惑后又因为对方的解释而打消了疑虑。事实上最初的感觉往往是最正确的，当你认为他是人妖时，就应该一咬到底。就算对方是真正的女性玩家，这样做往往也会有意外的收获。
3.游戏中的“游戏”
有人说“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觉得人生本身就是一场游戏，但“是”和“只是”却是两个概念。切不可把游戏当作生活，也不要让生活混入游戏。根据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同类研究：网龄短的人，可能会较多地沉溺于网络游戏或娱乐，而使用网络超过3年的人，则会把更多的上网时间和精力放在学习、工作和搜集资料上。这应该是上网人的共同规律。现在的网络游戏第一目的并不是娱乐大众，丰富生活，关键是“赚钱”。所以挑战性对游戏设计就显得非常重要，目前单纯做任务的网络游戏很少，大部分都是练功升级，没有固定的剧情，人和人的交流自由度比较大，所以即便暴露了自身性格丑陋的一面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因此人性在里面发挥得淋漓尽致，更有人会把生活中的不满尽情地发泄在游戏中。到了最后，玩的就是尊严，玩的就是自我，当然，如果你不在乎这些“虚名”，你也可像狗屎一样活在游戏中。
由于目前中国还完全没有良好的娱乐引导方式，“玩”的天性就成了人们自主引导的规则。正如国内一些成年玩家总结：“游戏中人与人之间有一段联系，往往比现实生活中相处还容易，就像以前读书时的兴趣小组，大家志同道合”。其实游戏世界就像是现实世界的镜子，反映出人在现实世界的心态：国外游戏世界讲究合作精神和诚信，严格扮演角色特征；而国内则普遍缺乏约束力，大都表现得较为疯狂，追求江湖情结，无论什么游戏背景，都能摇身变成江湖。其实，网络游戏本质上只是个平台，可看作未来生活虚拟化切入点，而绝非娱乐那么简单。我们正在走向虚拟化生活：在游戏世界里我们发生了交易，开始网络支付手段。很多事情不再实物去做，可替换成代码进行交易，就像美国电影《骇客帝国》里所展现的平行世界，同时在游戏这个平台上，可选择插播新闻时讯等传播方式，因为它完全是开放式的，关键看你如何去操作。不过，真到了《骇客帝国》里那种虚拟生活的程度，世上还有游戏么？
一段有趣的QQ聊天记录，也许能反映出男女对游戏的不同看法，对一名女性来说，游戏就是生活，是人与人的交流；而对男性来说，游戏只是游戏，仅仅是人生挑战在电子信号中的反映。
(2005-06-07 14:30:27) 女
我想管你要一个东西
(2005-06-07 14:31:18) 男
什么
(2005-06-07 14:31:29) 女
一张点卡
(2005-06-07 14:31:52) 男
干什么
(2005-06-07 14:35:06) 女
是给**人
他高中生又是在网吧，玩游戏现在好像有点困难
(2005-06-07 14:35:20) 男
不成
(2005-06-07 14:37:18) 女
我觉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而且人家一个小男孩……
(2005-06-07 14:37:42) 男
小男孩不上学玩什么游戏？
你觉得我可能答应么？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能告诉我么？
假如他吸毒，是不是你觉得他没钱了，可怜了，也给他买毒品？
(2005-06-07 14:41:35) 女
那当然不会了
我觉得既然人家喜欢玩
怎么忍心让人家因为钱的原因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我没有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觉得你问题也不大……
没想到你这么……
我以前喜欢一双鞋
但我买不起
所以我中午不吃饭
要么就吃很便宜的
一个月后才买了
我当时很郁闷
(2005-06-07 15:05:59) 男
你连什么是帮什么还都不知道
我一直说：我可以帮助新手，但不养懒蛋
他想玩，可以，这是他自己的事，就自己解决
杀人抢劫都成，只要他够胆量不被抓住……